脏病(爸爸的内裤前面鼓鼓的,多...)(2/4)
投资买房也绝不频繁搬家。 上辈子跟着吕靖宇,一开始搞装修,在哪儿接了活就住哪儿,像流浪汉一样,别人家的毛坯房住过,敞篷的,没安窗户的商场也住过,不论走到哪儿,只要搬房子,吕靖宇忙,大宝又胖又懒,二妞一有事就躲,锅碗瓢盆,铺盖被褥,永远是陈美兰和圆圆两个搬。 直到后来吕靖宇有了点钱,在城中村租一间小房子,全家挤在一起,才停止了搬家,这间接造成了陈美兰不爱搬家的性格。 那一回回的搬家,她的心给伤透了。 “但我妈妈说,阎叔叔没我爸会赚钱。”宁宁又笑着说:“瓷砖可是很贵的。” 陈美兰今天跟个小丫头犟上了:“可是我会赚呀,而且我会赚很多很多钱。” 宁宁一脸不相信的样子:“阿姨你又不会弹钢琴,拿什么赚钱呀。” 阎肇眉头皱了一下,问陈美兰:“贴一房子瓷砖大概要多少钱?” 现在瓷砖还没有整体进入家装市场,市场上倒是有,但都是实打实的大理石,价格要说出来大概得吓死阎肇,陈美兰就不说了。 “不贵,我哥最近要进城做个小工程,到时候我会让他顺带帮咱们贴的。”陈美兰说。 目前小工程还没定,但要定下来,陈美兰得找个合适的法子告诉阎肇,毕竟只要是工程,就会牵涉到回扣和好处费,那也属于变相行贿。 在将来,这种事属于社会正常现象。 但阎肇为人公正廉洁,据周雪琴说,她随便做点小生意阎肇都不肯,那陈美兰在没接下活儿之前,还是先选择不说吧。 阎肇对生活中的物价没有实际认识,听陈美兰说不贵,也就不再问了。 宁宁还没走,笑着站在原地,在等陈美兰跟她聊天。 陈美兰指着卧室那张床说:“那张床就是阿姨赚来的,你妈能不能赚得来。” 宁宁摇头:“我才不信,我爸我妈攒了两年才买得起一张床。” 就说这张床有多难得。 正好这时有人敲门,小旺蹦起来开了门,来的是宋槐花。 “美兰呐。” “二嫂,坐下吃饭?”陈美兰说。 宋槐花叹了口气,不过还是先笑了起来:“咱们买的首都债券涨啦,足足涨了20个点,我那五百块赚了整整一百块,你买了几万块的,赚的肯定更多吧。” 阎肇正在收拾碗筷,手顿了一下。 陈美兰心说惊到了吧,我理财有道,赚大发了。 其实首都石化还能涨得更多,陈美兰问宋槐花:“你没卖吧?” “都涨到27%了,我怕明天就要跌,肯定要卖呀。” 按最高点来算,她至少要损少30块。 估计过两天她得后悔的捶胸顿足。 宁宁还没走,陈美兰今天跟这孩子非犟下去不可:“宁宁,听见了吗,我买的债券赚钱喽,赚了好多钱。” 这小丫头从小家庭环境优渥,给惯坏了,陈美兰重生后顽心重了,肚量小了。 打击孩子,打击上瘾了。 宁宁果然给打击到了,转身跑了。 宋槐花因为才几天的时间就赚了一百块,高兴的不行。 但同时她也有件特别忧愁的事儿,回头跟阎肇说:“老三,你二哥说要辞职下海做生意,我觉得工资低是低,但公职肯定比做生意好,要不你劝劝他?” 几个孩子眼巴巴的看着陈美兰,陈美兰拍了拍小狼的屁股:“去跳席梦思吧,不限时间,想怎么跳就怎么跳。” 几个孩子一股脑儿的跑了。 阎肇收拾起了碗筷:“他会发财的。” 陈美兰心说,阎肇是瞎还是傻,公职下海,阎斌只是个小副所长,又没资源,现在是有人捧他,但等他真下海了,没权力了,谁捧他,他要能发财才怪。 宋槐花冷笑一声:“由他去吧,他发不发财跟我没有任何关系,我有工作,不指望他。” 阎肇抹好了桌子,要进厨房,却停了一下,认真的盯着宋槐花在看:“二嫂,你是不是怀孕了?” “没有吧?我都上环了。”宋槐花摸了一下肚子说。 阎肇从厨房里往外扔了一句:“去医院检查一下,我看你像是怀上了的样子。” 宋槐花已经有两个孩子了,可不想再怀一个,一听怀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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